2006年2月27日 星期一

必將崩溃的中共黑社会集团(2006旧作)

中国古语“入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这的确是个无可争辩的事实。
说中国共产党是个像流氓集团一样的黑帮组织,很多中国人似乎难以接受,尤其是那些在共产党羽翼下安居乐业的“体面”的文人、学者和精英们,以及与共产党政权拉拉扯扯的人,因为,那岂不是对他们智力和道德的贬低吗?
其实这个问题就是一个典型的入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的问题。
对民众来说,他们谨小慎微地度日,似乎从来没有思索过这个问题。在他们看来,比他们有学问的、高踞于他们之上的知识阶层不仅没有说过,反而经常歌颂这个“黑帮”集团,所以共产党怎么会是个黑社会,黑帮组织。然而,人们只要跳出共产党划出的圈子,平心静气地看看事实,就可以看到,这个堂而皇之的共产党,好话说尽、坏事做绝,为了权力,从来都是像流氓一样,没有任何伦理道德可以约束他们。眼前这一次低劣地谋杀高智晟律师,卑鄙地打劫大纪元技术总监李渊博士,不过是到了图穷匕见。它不仅再次证明了这点,而且也证明了他们真的已经走投无路,除了这种赤裸裸的“原始”的“流氓手段”外,别的都已经没有用了。
不是吗,五十年代,这个打家劫舍的流氓集团掌握了政权后,很多民众还真的相信流氓把贪官打走了,他们可能是正义的,为此而积极配合这些流氓们的谎言。那时,无须流氓集团自己出手,民众们就已经互相残杀了。然而到了八十年代,民众们逐渐看到了他们的面目,互相残杀少了,虽然如此,当时他们还是可以利用民众的互相监视。我的一个朋友那时负责留学生工作,他经常的任务是,接到汇报,哪个留学生思想不稳定,要“叛逃”,他们要及时把这位留学生诱骗到使馆,胁迫押回大陆。当时,这个流氓集团控制的整个大陆,其实就是一个大监狱,所以他们相信,押解回来就万无一失,可以随意惩罚。这种手段,毫无疑问是流氓手段。
一九八九年,这个流氓集团突然发现,就在这个大监狱里面,发生了不稳定。这也就是说,在流氓集团的羽翼下发生了不稳定。如何办?小流氓们不明事理,或者说还有些人性的小流氓们有些彷徨,少数流氓头子则想据此抢权,而只有那个黑社会老大,邓小平此时非常明白,这事关整个流氓集团的命运,因此,他说出典型的、千古遗臭的流氓话,杀他个二十万,换二十年安定。

2006年2月25日 星期六

东西德统一及曹长青现象辨析(2006年旧作)

曹长青先生一直认为自己是自由作家,独立记者,并且以这个身分出现在中文世界。因此,他最近有关东西德统一问题的文章(《开放》杂志,香港,20062月号),以及与之相应的,最近几年来竟作为党派斗争的工具,置身到台湾内部冲锋陷阵的做法,使得笔者感到,现在对于曹长青先生,无论在知识、新闻还是政治领域,都应该进行一些辨析了。
无疑,凡是存在的东西都有它的合理性,但是,如果错了位,就可能成为谬误,成为危害社会的东西。所以笔者在这里想要做的是不仅就观点,而且就曹长青先生宣传这些观点的立脚点,或者说出发点做一个讨论。笔者希望通过这个辨析能使一般读者看到,这样的观点,这样看问题的方法,这种宣传问题的态度,究竟应该准确地定位在什么地方,人们能够从这样的作品和观点中得到什么,得不到什么。
认识了几个字,自以为有些知识的人,除去在政治,乃至商业等其它领域的角色和作用不说,他们在知识和新闻领域中所从事的工作基本上由两种角色,一种是以知识和精神为自己目的的探求,另一种是为了党派利益而投身于意识形态的鼓吹和宣传。对于前一种“知识人”在文章言论中提出的问题,是可以和他们讨论的。这些人当然也有自己的价值取向,但是他们并没有让自己完全隶属于政治党派。然而,对于以意识形态斗争为自己任务的后一类所谓“知识人”,一般来说就无法和他们讨论问题,因为他们的一切都是以党派利益为准,很多时候不是为了讨论,而是作为 “二杆子”“打手”,为了党派利益冲锋陷阵。例如,时下完全到台湾谋生的阮铭先生,五十多岁前在大陆是共产党政府的附庸,九十年代中期后到台湾作李登辉的附庸,这种为主捉刀,永远站在权势一边的师爷,关心的不是研究问题,因此没有知识分子会认真对待他所说的话,浪费时间和他讨论。
至于曹长青先生,检点他的工作,尽管他认为自己是自由作家、独立记者,但是多年来,从在大陆,到八九年离开大陆后所从事的工作,其实大都属于意识形态的鼓吹宣传工作。特别在最近几年他完全投身到台湾内部的统独争论问题的时候,这种特点就尤其显著了。所以,本来同样是无法,也不可能和曹长青先生讨论这些问题。然而,这一次由于曹长青先生提出的问题,于中文世界来说,有很大的扰乱视听的可能。很多朋友打来电话,希望了解究竟应该如何看待德国统一和德国近期的社会经济问题,因此,笔者愿意在此,借他提出的问题,谈一谈看法,而为了讨论这些问题也就不可避免地要辨析曹长青先生的角色。
首先先谈具体问题,在德国,乃至欧洲人们究竟是如何看待两德统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