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18日 星期四

雷蒙·阿隆的懊悔 ——再谈《德国之声》中文部的问题(2008旧作)

北京举办的奥运会结束,这个世界真的让我们再次振奋起来!
在血腥的事实前,我们费尽力气却仍然无法让国际社会警惕的事实:中国共产党政府像北韩一样仍然是一个典型的共产党政府,中国社会也仍然是一个典型的共产党社会,现在终于在全世界面前水落石出!就像八九年居然要到邓小平把坦克和枪弹送到天安门前、全世界的电视镜头下,绥靖、麻木的世界才被惊醒一样!
这本来是个再简单、明白不过的事情,在历史上曾经多次讨论,多次争论,已经有了足够的经验事实的问题,然而为什么却一再成为问题,《德国之声》的编辑、张丹红们仍然能够睁着眼说谎?
然而问题还不只如此,并非是一个张丹红、以及《德国之声》中文部的编辑们的几句谎言,更严重的是,为什么九九年后法轮功所遭受的犹如犹太人一样残酷的迫害没有引起足够的关注和关心?
为什么中国每天都在发生着的对于异议人士的毫不留情的镇压,就好像人命不是命那样被漠视?
为什么为一个独裁政府辩护能够那么堂而皇之、不加掩盖,不知羞耻?
为什么一个沾满鲜血的极权的共产党政府能够再次像三六年希特勒一样堂而皇之地利用举办奥运会展现它丑陋的辉煌?!
这世界难道还有天良,难道还有公理?
难道人类那么没有记忆,十月革命后,冷战时期被共产党残害的成千上万的人的生命就白白付出了?
难道历史学家,思想家,关心人类命运的知识分子曾经对此做出的讨论、呼吁、著述在人类的星空就那么没有分量?
我们活着的人,难道真的在刀架到脖子还不醒悟,只有在灾难后,直到脖子喷血才死地复生?就如几百万犹太人曾经无声地遭到灭绝那样!
如何看待对中国共产党,这不是新问题,这不是没有前车之鉴,也不是现在已经没有人在研究注视了。
共产党,这个人类肌体上的癌,从它攫取政权的初期,知识分子、世界还对其充满幻想的时候,就成为争论研究的焦点。历史不仅留下了汗牛充栋的资料,而且也留下了谁也无法改变的结论。

一.自由主义巨擘雷蒙·阿隆的懊悔

2008年9月13日 星期六

就张丹红及《德国之声》中文部问题致联邦德国议会(2008.09.13)

就张丹红及《德国之声》中文部问题致联邦德国议会
2008-9-13

按語:此信中文本從未在中文界全文發表過,德文本系由一位德國政界高層的中文專家翻譯。由於筆者沒有透露過這個背景,二十號,一位被推薦來簽名的人竟然要求修改德文信。為避免打草驚蛇,我一方面沒有告訴他已經在六天前,議會新會期開會一周前郵寄出此信,另一方面同意他的修改。結果他果然拖到議會開會後的十天,十月初,荒唐或者說別有用心地修改後又發出了另外一封信。而它也導致了中文媒體大紀元十號報道此信而引起的另外一個故事,因為這位修改及發出第二封信者,不願意得罪中國政府而公開出來說他沒有簽名這封信,要求大紀元發聲明并道歉。
所以作為歷史,德國議會實際上是在半個月間收到了兩個不同版本的呼籲信,而第二封簽名信系由一位沒有簽名的人修改發出的。全部故事,我會在以後的回憶錄中披露。現在可以告訴你的事,沒有德國有力的德國社會人士的支持,這個發生在十年前的德國之聲事件,不會驚動了德國社會的對立的知識團體的廣泛簽名對抗,受到《法兰克福汇报》、德意志廣播電台等多家德國有影響媒體的關注討論,最後導致議會聽證對決。
這一事件由於從一開始就面臨各種破壞,共產黨政府幾乎調動了它所有的可能,以及由此而產生其它的多種因素,最終導致議會聽證無力而功虧一簣。但是這個事件實際上清楚地讓人們看到:當時德國的默克爾政府以及美國等民主國家試圖在思想、政治及經濟上積極主動地對抗共產黨中國藉助奧運會等開始極具擴張的影響。這一進攻性的努力包括二〇一〇年開始公開搜查調查審判在德國的打入法輪功的特務周超英,二〇一〇年把諾貝爾和平獎頒發給中國異議人士劉曉波。但是天不我與的是,當時德國及西方經濟突然面臨巨大的滑坡,為此不得不停止這一進攻性的對抗,此後則幾乎可說是節節敗退,無法抵抗中國共產黨影響在世界上的擴張。到今天為止,不僅德國之聲,而且BBC、美國之音、自由亞洲以及法廣,都已經遭到徹底的硬性或者說軟性的滲透,其語言方式、思維模式等都完全被共產黨社會的文化氣氛統治。如果說當年可以通過局部手術醫治,那麼十年後的今天,可以說只有徹底切除或器官重置了。
這是一個非常錯綜複雜的歷史故事,沒有這個背景你不可能理解很多事情。儘管很多事情撲朔迷離,甚至充滿矛盾,讓你對歷史充滿疑惑。例如西方想進攻中國共產黨政府利用的劉曉波,而他實際上在奧運會問題上,在化解西方媒體及人權團體抵制上大大幫助了中國政府,他在獲獎辭上同樣化解了西方對共產黨統治的進攻。然而他最終卻竟然還是沒有逃脫共產黨政府最他的最終制裁。儘管如此,我所描述的這個歷史背景卻是真實的。很多事實,筆者相信有一天會水落石出。2018.8.20

最近一年来,联邦德国总理默克尔女士会见达赖喇嘛,以及在中国召开的奥运会,使得《德国之声》中文部的问题终于引起德国社会的关注。

《德国之声》中文部以张丹红为代表的一些编辑们,通过《德国之声》在欧洲和德国社会直接传播中国政府的意识形态、反映中国政府的要求,引起德国媒体、政界,以及海外中文媒体的注意和广泛的批评。事发之后,中共宣传部及其喉舌新华社,从幕后跳到前台,用典型的冷战时期的方法,攻击德国社会、媒体和政治家对于《德国之声》中文部及其副主任张丹红的批评(见附件一),说明了《德国之声》中文部问题的严重性。

2008年8月29日 星期五

《德国之声》中文部“声”从何处来?(2008旧作)

我对《德国之声》中文部的“报道倾向”,及其编辑们所发生的情况是不吃惊的,因为这个中文部从来没有显示出过民主社会的本色。
真正令我惊讶的是德国电视一台、二台这些主流媒体驻北京记者所显示出来的对共产党社会本质的敏锐和清楚的认识。
我在德国生活了将近二十年,这些年来德国社会有关中国问题的看法,被一些实用主义的政治人物,一些或者本来在历史上就曾经是“毛分子”,或者根本就缺乏学术训练、认识能力、文学感觉的汉学家所搅浑,犹如时下北京的天空,被污染而缺乏能见度。两年前居然有一位占据德国主流地位的汉学家说,他的体会是如今中国大陆的言论自由要比台湾还要好。在这样的气氛下,德国电视台居然曾经有过智力问答的题目是,如今中国共产党是不是还是共产党?而“正确”答案竟然是“不是了”。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气氛下,德国电视一台、二台记者,不仅一位,而且是多位,以及德国其它那些这次到中国去的不懂中文,此前并不了解中国的记者,都毫不困难地、清楚地看到中国奥运会表面辉煌后面的本质。几乎每一个报道,每一行字中都让人们看到,中国是个共产党社会,和冷战时期的东欧各国几乎没有两样,中国的情况恐怕在现今这个世界上只有北韩是如此。
其实这本来就是一加一等于二的事实。那种豪华划一的大型团体操;那种能够集中全国的财力不惜环境,不顾涉及居民死活,不顾一切地渲染、组织、举办的能力;那种无所不在的警察监视;那种作假;那种记者招待会的语言方式,都是以前在有关描述、研究极权主义和共产党问题的文献中轻而易举地可以看到的。这类“能力”民主国家当然只有望洋兴叹。
你不觉可笑滑稽吗?在北京的街上就是问一万个人,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样的!这是多么地不正常。如果被当作社会祥和,民众真正的心声来报道,难道不让你哭笑不得吗?
一九八九年的时候,邓小平的镇压曾经让很多人感到震惊和不解,但是一位澳大利亚记者事先就预见到,邓小平一定会血腥镇压。事后他对那些对此感到突然的记者们说,只要没有偏见就不会让邓小平的所谓改革迷惑。因为邓小平的所作所为从来也没有超出传统共产党的范畴。

2008年6月25日 星期三

中国共产党究竟是个什么东西?(2008旧作)

两次世界大战和将近半个世纪的冷战的经验,使得西方学者对于共产党及极权主义有着深刻的研究。这一研究尤其是在柏林墙倒塌以后,很多以前争论不休的问题,对共产党社会自身是否能够改变的幻想及绥靖问题,都有了历史性的、经验性的答案。这种对于共产党、及其政府的看法,也表现在他们对于古巴、柬埔寨的波尔布特、乃至北韩的认识。然而,在过去半个多世纪中,这种对共产党的认识到了中国却由于政治和经济原因常常打上折扣,很多时候甚至有不愿面对中国共产党也是典型的共产党这一事实的现象出现,例如四九年前后的美国,冷战时期的欧洲,九十年代至今的西方。
曾经使得国际社会出于政治上的原因错误估计了中国的原因是,在四十年代到八十年代间,先是由于二次大战对抗希特勒和日本,其后由于冷战对抗苏联的战略需要,西方的某些中国问题专家一厢情愿地特别把中国隔离出共产党社会。然而冷战和中国的文化大革命的经验事实却证明中国共产党具有一切极权主义的共产党的特点;把中国共产党看作是中国传统的产物完全是错误的。
曾经使得西方出于经济上的原因过去、并且至今仍然错误估计中国共产党的原因是,八十年代以来西方自身经济发展遇到困难,商人固有的趋利性,以及冷战结束后,西方人不再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