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毛遂自荐吧,因为这本书刊载了我的一篇最新的长文,“德国极权主义研究大师布拉赫及其二十世纪研究”,大约六万五千字。因此在图书上市的时候,我也来推荐一下。
为这本书撰稿完全是基于我与孟浪的友谊交往,而这又几乎可以完全归因于贝岭。
我和这本书的主编孟浪的关系要追索到九十年代初期,要追溯到我们共同的思想和政治“倾向”。此中居间使我们认识的人就是贝岭。具体说来是,从二十多年前贝岭创办《倾向》杂志,到二〇〇一年创立独立中文笔会,他及孟浪就和我建立了紧密的友谊与合作关系。这尤其是那个独立中文笔会。因为《倾向》的创刊我只是在贝岭创刊后作为约稿的对象而认识他们的。而独立中文笔会则是从贝岭有创会想法开始,就来找我和我太太还学文商量。我们立即告诉他,一定要办,办起来就肯定把那个让人们想起来就脸红的、专制的御用机构“中国作家协会”挤出国际笔会,而这就是最大的胜利。此外无论什么事情发生就都无所谓了。
其后发展果然如此。但是有所料而又未曾所料的是:这个本来是作家和知识分子的松散的组织,最后由于受到美国的基金会的资助而迅速变成了民运组织、利益团体,并且发生了余王排郭事件。这样的是非问题,我们当然也就为此远离它而去。但是和孟浪和贝岭的友谊及合作一直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