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22日 星期四

文化世界的奇点 ——听马勒随笔之一

老子说,少则得,多则惑。在这一段听马勒的交响乐,以及对于音乐及文化的思索和探究中,我深切地体会到了这一点。因为越听得多、看得多,我就越觉得自己依然不很理解西方音乐及西方文化,为此也就越来越不敢多说了。现在写下的文字不过是分享我的困惑。
在我最近两三年的思想研究中,尤其是对于政教分离、十九世纪后的后基督教社会问题的研究中涉及到意识形态问题时,我在多处谈到关于Romantik,浪漫派的看法,其中特别谈到它的中文翻译,“浪漫的”、“浪漫主义”问题。我认为,中文把Romantik翻译成“浪漫主义”严重地,误导了人们对这个术语及思想文化倾向的理解。在我看来,大约翻译成滥漫或者滥蛮主义倒是更为恰当一些。因为它是在描述一种主观意念占主导地位的倾向。但是现在,在经历了这一段听马勒的音乐,对马勒音乐的体会及探究后,这个Romantik究竟在十九世纪,在欧洲的发生和发展及其地位影响是什么,通过听马勒音乐及对于不同作曲家及指挥家的认识,非但没有让我更为清晰,反而让我越来越感到困惑。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准确地定位及描述它,不知道我是离西方音乐越来越远了,还是现在才有点入门了?
在对它的了解中,以交响乐为例,它几乎可以说是和Romantik一起发生展开的形式。它不过

2017年6月14日 星期三

谈治学及写作能力

有朋友告诉我,他买了本罗沃尔特音乐家传记丛书中的《马勒传》中译本送我。这“罗沃尔特”还真让我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上网查看才知道,竟然是德国的Rowohlt出版社出版的传记丛书的中译本。
说来也真的是惭愧,虽然来德国已经二十多年,可德文还是不能够和中文一样轻松地一目十行地阅读,依然只能够一行一行地读。而这样的读法就让我只能够在自己的专业领域读原文,而对于那些不关紧要、可以囫囵吞枣地去读的书,为了速度和省事就只得偷懒去看中文译本了。可那些译本且不说很多地方和原文或是南辕北辙,或是模糊不清,就是翻译的意思基本对了的,往往也已经丢了很多味儿。而这就使得经过了不止一道俗人之手再现的音乐家,犹如经过一个俗气的指挥而再现的音乐一样,几乎俗不可耐。正为此,如果你感受不到这一阅读存在着的差别,并且没有为失去的、不能够了解到的东西痛苦,那真的是要责问自己了。
大约二十年前,我曾经写过一篇题为“当代中国无大师”的文章,后来我直接针对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可笑和荒谬又写过针砭、反省的文章,再后来我也谈到过那类从翻译诗歌摹写而来的当代中国诗歌,不仅不是中文意义上的诗,而且其文字甚至根本就是对中文的亵渎。这些看法让很多人,或许可以说让时下整个当代中国的所谓知识界感到不快。
多年前一位作家朋友对我说,写出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东西不难,可写出让你满意的东西不容易。我听了并不觉得是对我的“讽刺”。因为在我看来,不要说诺贝尔文学奖不知中文为何物

2017年6月4日 星期日

仲维光:反共是做人的底线!六四·二十八周年感思

纪念六四二十八周年感思 ——写在独立中文作家笔会网站

1.
任何一个人,尤其是中国人都不应该对这个日子无动于衷,因为六四不仅是残暴,而且是对人的蔑视,“杀他个二十万,稳定二十年”,并且要在电视镜头下杀给全世界看,只有共产党这种恶魔,彻底丧尽人性的集团才能够做到。现在,二十八年过去,居然有人企图在另一方面超越人的底线,把它从记忆中抹去。让我们及后世的遗忘。这是不可能的,即如六四永远不可能不是最血腥残暴的一天,人类最耻辱的一天一样。
在六四这一天,我还是要强调我所说的那句话,反共是做人的底线!因为天安门大屠杀充分证明了这点。一个作家、知识分子,你不反共,无论从人性还是学术,你进入的都不是人类正常的领域,一定是一个癌变的部位。谁不明白这一点,对这点模糊对待,就是在侵蚀人性和良知,就会为下一次六四的发生制造可能。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