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24日 星期五

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百年

——仲昭川“致敬世间作谱者仲聿修”一文按
“致敬世间作谱者仲聿修”一文是我的堂侄仲昭川所作。他的爷爷仲崇慈和我生父仲崇萼是孪生兄弟,是我养父仲崇莲的胞弟。在他们那一辈兄弟中,他们三兄弟分别排行第五、第六和第七。
文章记述的是族人仲聿修对仲昭川的爷爷仲崇慈,我的六叔的生平的考证及核证。这样一位时间距离我不远,几可称为直系亲属的家人,我们这辈竟然不知道他的名、号及经历。竟然是在时过几十年之后,在我已经进入老年的时候,才由不相识的族人仲聿修先生在修谱的时候考订出来。想来令我辈不肖子孙唏嘘、心痛。

我辈不肖子孙对自己的家庭的情况真的几乎可说是一无所知。这问题严重还严重在我们仲姓,可说是在中国,这个讲究家族传承,并且建立在家族伦理关系的国度中最重视家族历史及传承的姓氏。而这个姓氏家族的状况居然如此,这就更为明确地说明了这个地区的文化及历史的毁灭情况。
文中记载的仲崇慈,一九二八年考入北大,据仲聿修考证,多种北大存下来的文献上记载,非常活跃,曾经担任学生会主席,山东同乡会会长。文章作者仲昭川是仲崇慈第三个儿子仲维雴(此处读音为立)的长子。仲维雴四九年后,由于家庭被划为富农,而在原籍无法上中学,从而到东北投亲,在那儿跳过了中学直接考入大学,成为我们家族一个教育后人的典范。仲昭川则由于其父亲从事的是地质,漂泊不定,而一直在山东原籍上学,八二年从黄县考入北京大学图书馆系,用我母亲的话说也算是承继了仲家读书考试的传统。仲昭川文中所提,他三姑的女儿吕红,由于在高中时多次在北京及全国的数学竞赛中获取前三名,因此得以免试保送北大物理系。由于我母亲经常用我来教育激励她,这个外甥女最骄傲的是,她考学的成绩已经高过了我当年的成绩,两个一百分而我却是两个九十九。

2017年11月20日 星期一

在思想追求的路上

1. 行百里者半于九十——有感于后基督教社会论的提出

周末偷闲,看到一三年在天鹅堡下的啤酒花湖畔所摄湖光、山色、扁舟一叶之照片,突生感慨。
吾于一九六八而有志于学,二十年后为寻找为何两个当代极权主义出在德国而到德国,未料离乡背井、艰难苦恨、一去故园三十年,最后天批于我“后基督教社会论”,找到了解析所谓现代社会的坐标系。此说于我虽是近两三年的事情,尚在不断展开之中,但是我相信二十年后的中文世界,此说必为解析当代东西方社会文化的主要钥匙。因为它有认识论方法论基础,能容纳过去对于各类思想史问题的评述及定位的已有说法,对于最近三四百年的思想及社会变化的经验历史的解释更为简单、明确、自洽,并且在讨论当代问题上,小至西方局部问题,大至东西方文化社会问题,都提供了极为明确简单的坐标系。

事实上,细心的朋友可以看到,我没有什么创新,不过在科学思想的认识论基础上,把托马斯·库恩用于科学革命的看法运用到社会学和历史学中。东西方社会及历史有着不同的形而上

四季书房窗前事——自题书房摄影

又送西风到窗前,未料郁郁成烈炎,
春秋何须寄晚晴,一腔热血欲去难。


2017年11月10日 星期五

再爆冯晓明对有关维吾尔人报道的封杀及编辑手段

世维大会发言人迪里夏提先生
在最近十几年,有关维吾尔人的消息对中国政府来说,已经超越了法轮功问题、西藏问题而成为最敏感、最必须操纵控制的消息。因此,自由亚洲电台中文部主任冯晓明对于有关维吾尔人的报道的封杀及编辑手段,可以极为典型地让人们看到他究竟是在为谁服务,他是一个什么人。
在我准备揭露冯晓明对于维吾尔人报道的封杀问题、重新检索记录的资料的时候,我再次被深深地触动,它们让我感到,维吾尔人的死者和生者,都绝对不会放过冯晓明!我这样说绝不为过。因为这些事虽然都是我亲身经历的,但是,重新看到却依然让我为他的放肆及无耻感到震惊!而就凭这些事实,说冯晓明在封杀维人、消费维人的苦难及牺牲上天理不容、人神共愤,毫不为过!


长期以来,在共产党高压控制下的维吾尔人,比汉族及其它族群处于更不利的地位。这是因

2017年11月3日 星期五

秋日述怀

按:感谢朋友们的关注。集字凑句、模仿韵文,不是我的专业。我深知就文字来说粗疏而无法细究,不过是游戏文字、娱乐性情。为此,我也从不把自己的文字游戏叫“诗”,至多我称它为打油诗。其次,我也确实在尽力接近诗歌,但是我选择的途径不是去循规蹈矩,而是尽可能地多背诵一些。这几年我在慢慢地把年轻时喜欢的字句都尽量全诗背诵下来,如此几年下来也已经补上不少课,而我的韵律感觉居然也有所长进。这种花自飘零水自流,相辅相成,听其自然也成为了一种享受。只是我真的不敢有所企图,在我有生之年能够写好古诗的绝句或者律诗,周末游戏不过只是尽兴消遣,休息自娱而已。
前人有木犹如此、人何以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倩何人唤取,红巾翠袖,揾英雄泪“,为此亦有所感。

枝头春秋入端方,神归龙蛇天地惊;
驰骋黄绿千年色,犹欠东君万世情。




2017年11月1日 星期三

极权主义的两副面孔:俄国共产党和德国纳粹


——谈俄国革命及共产党研究的思想与方法问题
笔者按:

去年夏天,孟浪先生来信约稿——总结反思十月革命百周年,我为此为他编辑的《致命的列宁》一书撰写了一篇纪念文字。这篇文章以德国的自由主义代表人物,极权主义研究大师布拉赫为案例,具体介绍了这一百年的思想史,以及共产党问题的出现、发展及变化特点。在这篇文字中,我不仅强调了研究问题的方法,而且介绍了研究这个问题的一些理论及历史框架,以及具体的思想线索。因为我深深地知道,对于知识分子来说,一位严肃的思想工作者总结纪念十月革命百周年不是口号,不能够继续停留在意识形态的泛泛空话中,而应该深入研究具体历史及思想问题。为此,对于在共产党真理部培养下的这两代人来说,方法问题、应该阅读什么样的资料,也可以说是阅读能力及方向问题——说到底是如何研究,如何表述问题是最重要的问题。最忌讳的就是沽名钓誉的信口开河,切忌在一场总结反思中,最后无论在思想还是历史问题的认识上都毫无推进。
为了这个目的,现在在十月革命百年,这个噩梦般的日子,十一月六号即将到来之际,我把这封介绍如何进行近代思想,如何进行俄国问题研究的私人通信发表出来,再次吁请当代和下一代年轻学人注意方法问题、阅读方向及研究能力问题。不是谁都有能力谈论俄国问题,但是没有能力谈论也没关系,老老实实地承认,然后去看和介绍有能力谈论的卢克斯教授等人的工作。
我为什么推荐卢克斯,他所强调的方法和观点是什么,请您看下面我的这封信。(2017.11.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