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按:
1.二零一三年初,王丹泣告許良英先生辭世的時候,我已經被許良英先生革除師門將近十年。我在悼文等一些文字中曾經提到,我和許良英先生的關係,在精神和思想上的互動應該可以說是當代中國知識份子精神活動史某一側面的一個寫照。幸好我們兩人都有保留信件的習慣,所以我的這個看法,這一段歷史幾乎用不著在用我這個還活著的後代再說什麼,一切都可以用歷史上的文字來表述。
我和許先生之間的通信留下來的大約有幾十萬字,其中有一些是涉及王丹的。我是八八年出國後,九四年第一次回國探親的時候通過許先生認識王丹。從此開始了與王丹的一些來往來。九九年夏季,王丹到美國後在許先生的建議下,秘密到我這裡來了八天。我帶著他在德國和荷蘭周遊了一些地方,去了龍應台家,也到在荷蘭萊頓的詩人多多家住了一天,其後還到埃因霍溫看了世界乒乓球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