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28日 星期一

爲什麽說適馬是知識份子、藝術家的相機

這年頭人手一台相機,照相的人很多,可玩適馬的人不多,這個區別讓人深思!
沒有些口味和技能的人是不會入這個門的!在這裡你沒發現這點嗎?——說適馬正在創造一種獨特的攝影文化,攝影哲學絕對不為過。
這玩適馬和玩別的相机的人的區別有心人應該能夠看出來。我鬥膽說一句:說“這適馬是知識份子的相機,藝術愛好者、哲學愛好者的相機”,并不為過。

我之所以如是說,是因為適馬相機最突出的特色,和其它相機的不同是它的成像所顯示出的反現代化、工業化,反異化的傾向。它在這個物質化的現代社會中,為那些對世界和人生所具有的神秘內容渴望感知的人,打開了一扇窗子。
卡片機,乃至我們一般使用的尼康、佳能等單反數位相機卻具有著另外一種傾向。它們基本上都是沒有個性的相機——工業品。

德國新天鵝堡
這些工業化的相機把人的生活標準化了,無論肖像還是風景,拿在手中大家都在一個模式中前進。還不僅如此,馬賽克的表達手段更把色彩和層次的厚度嚴格限制在數位化中。把彩色歸結為量子化的單位,馬賽克元,就如把連續的互相融會貫通的音樂,量子化為數位唱片一樣——充滿魅力的,理性所難以詮釋的色彩和音響,竟然都被整齊劃一地軍隊化、工業化。那不是藝術而是對藝術所作的數位類比。人那麼豐富的一張臉,如何能夠量子化、數位化模擬。所以數位相機帶來的更多的是工業化的照片,而不是個性的展現。數位相機讓人失去了個性,讓社會,讓自然變得單調!

2013年10月19日 星期六

關於德國文化精神為何如此的通信

筆者注:施長要先生由台灣移居美國,在紐約創辦中文報紙。二零一一年曾經有幸受邀和施先生同到台灣參加中華民國建國百周年慶。人好,景好,情好,短短不到十日,以後兩年卻書信往來,神交愈甚,得識施先生可謂一幸也。因此封通信,施先生發在十月十九號紐約華文報紙,為此也貼在博客,供友人茶餘飯後咀嚼。

施先生信文:

維光兄:平安!
蕪文「東歐風光夢裡迴」寫了四期,對德國的印象越發深刻,此間部份讀者談起也很好感,德意志的精神是與生俱來的?還是後天教育之功?
我真好奇又興趣,兄若能賜教,感激之至。

2013年10月13日 星期日

老来竞赛,人何以堪

昨晚赛球,百感交集。第一我现在几乎成了双打高手,我们队双打赢了七场,输了十场。可七场中我赢了五场。然而结果是,接下来的立即上场的单打总是在某一时刻停摆。昨晚第一局打到八,我遥遥领先,突然反应缓慢下来,失误连连,被对手翻了盘。总算第三局有所恢复赢下来。可第四局我七比一领先,又突然停摆,最后七比十一输了。此后一个球也没赢。我大吼,跺脚,用各种办法都无法是自己兴奋起来。真的觉得老了,任人宰割了。沮丧之极!那孩子十年来从来没赢过我,这次又觉得自己突破了。
其二,第二场单打,那人是削球,我除了十年前第一场痛宰他过一次,此后绝大多数是二比三输。由于体力原因,我这五年没赢过他,几乎认为此生不会赢他了。但是三月份居然再次痛宰他

2013年10月1日 星期二

也談阿倫特及其《極權主義的起源》一書

筆者注:
本文摘自筆者二零一二年十月發表的《傳統專制、中央集權和極權主義的區別究竟是什麼?》一文第六部分, “六.關於極權主義的起源的探索:兼談極權主義與中國文化傳統毫無關係”中的第六小節。在第六部分筆者概述了五位元西方極權主義研究者對極權主義問題的探究,阿倫特是其中的一位。鑒於那些信奉馬克思主義,認為中國當代共產黨專制來源於封建社會超穩定結構,並且繼續反傳統的人現在對阿倫特的解釋,阿倫特在西方學界的影響的評述還是南轅北轍,為此,筆者現在特摘發有關於阿倫特的文字。如果有讀者希望更詳盡地瞭解和討論極權主義問題可以去閱讀筆者的全文。關於阿倫特問題,我也希望中文界有更專門的研究,因為這對於對現代社會的理解,當代自由主義所面臨的問題的理解是重要的。

6-6:談到極權主義的起源,就不得不談漢娜·阿倫特。因為她關於極權主義的一巨冊著作《極權主義的構成和起源》就是以此命名的。但是儘管如此,幾乎所有的政治學者公認,阿倫特的出名是在那些半瓶醋,對思想和學術不很熟悉的圈子裡,在喜愛意識心態式的談論的左派文人的圈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