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27日 星期二

谈民进党的党国一体化倾向——蔡英文把台湾政局带进深渊20180619




2018年11月19日 星期一

落日心犹壮 ——昨日之日心如镜

网友Bian看到四十八年前的那张照片问我,“和他们(照片上的别的人)现在都没有了联系吧?”

这照片,这照片上的八个人,包括前排中的所谓“我自己”,现在看,真的都可说是历史了。竖向看,几近五十年过去,他们和我们,时下的每个人都早就没了关系,横向看,则更遑论我们之间的联系了。因为已经走出了五十年。
我确实除了和其中一个人外,与其他人都没了联系。没了联系的原因何在呢?细想,其实是竖向看所造成的——他们和当年没了关系,而我却在当年的路上走到今天。他们把年轻留在了岁月的路上,而我竟然一直企图实现二十岁的梦想。试想,几近五十年,各自的路上会走出多么远,如今又如何能够互相相望到?就是望到也视同陌路就更不奇怪了。

2018年11月16日 星期五

千古兴衰独往 ——步辛弃疾破阵子联句


刚刚收到的照片,四十八年前,一九七〇年三月十七日,冬季回北京探亲,返回吉林洮安前和一起插队的同学的合影。想到明年竟然是插队五十周年,斯是人生,感慨万千,步辛棄疾《破陣子》联句:

四十八载岁月,
八千里地异洲,
物是人非事不休,
路长识途毋须愁。
伏枥在晚秋。 

千古兴望寻思,

万卷诗书筆遒,
高台燕赵阅山川
书生意气绕红楼,
往事難回頭。



1:六一年考入清华附中初中,虽然推迟到九月十号报道,但是六层红色教学楼依然没有完全竣工。我和那座楼同生,在楼中学习、生活到六九年。记得当年常喜欢晚饭后,上到五楼涼台,西凉台绵绵西山,颐和园、排云殿历历在目,东凉台清华园楼台错落、北京城朦胧依稀可望,就在这个楼里,注定了我的一生。相片中都是我清华附中不同年级的学兄学妹,所以这个述怀都是围绕当年附中生活。
2:余爱诗,胸中亦有丘壑,然有心记诵诗词,却无力研究诗韵。前人在上,不敢称诗,联句自娱,不过以乐其志尔。




2018年11月9日 星期五

写在梁靧“‘意识形态’是脏话吗?谈韩国瑜与台湾常见的误解”一文后的对答

《意識形態的時代》作者布拉赫
梁靧先生在联合报网页名人堂发表了“‘意识形态’是脏话吗?谈韩国瑜与台湾常见的误解”
笔者针对此文留言并且和该作者就有关问题有些对答,复制如下:

笔者留言:
笔者专门研究共产党问题五十年,九零年开始专注意识形态问题,收有几十本德文英文专门研究这一问题的专著,并且我也有专文谈论意识形态问题。因为它事关民主社会,以及这一百年世界发生动乱灾难问题。我可以肯定地说,对于民主社会来说,意识形态化是一个负面影响远大于正面影响的问题。希望简单了解这个问题的可参阅我的“韩国瑜应该更理直气壮地拒斥台湾社会的意识形态化”。我近日还会有“谈当代社会民主制及如何透视台湾大选”。台湾大选涉及很根本的文化思想问题,未来政治及社会走向问题,最近一百年世界为什么如此波折问题。

梁靧
仲维光先生您好,的确在您所研究的马克思与卡尔波普那里,这两位对于意识形态的使用是具有负面意义的,马克思将意识形态视为特定阶级对大众的驯服工具、卡尔波普将他自由主义的论敌:共产主义给视作是一种意识形态。
但本文也曾述,在1960年代之后,欧美开始将各种意识形态进入社会科学分析后,才更为清楚地理解马克思主义、自由主义自身也都是意识形态的一种,从而发现这个词汇不该以负面意义看待,而是该作为一个客观中性的概念去做分析。
希望您能够理解本文的这个立场,感谢:)

笔者答:
谢谢您的回复。然而,意识形态问题并不仅是如您诉说的只是在波普及马克思那里是负面的,并且相反波普对于意识形态的论述很少。
在六十年代之所以出现集中在意识形态问题上的讨论,甚至有“意识形态的终结”的提法,是有原因的。因为意识形态问题涉及二十世纪发生的人类的巨大灾难。在对于这一问题的研究中,例如在自由主义代表人物法国的Aron、德国的Bracher等人那里,他们发现这一百年可以用“意识形态的时代”来描述纳粹和共产党造成的世纪性灾难,后来Bracher进一步把二十世纪称为“极权主义世纪”。
的确,在自由主义者那里,彻底意识形态化是极权主义社会的典型特点,并且意识形态问题是各类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权力要求的党团用于蛊惑民众的手段,但是并不是只有自由主义者们认识到意识形态问题。在保守的文化社会学家Voegelin那里,意识形态问题甚至占有更为重要的地位,他认为无论极权主义还是自由主义、以及启蒙思想、实证主义等文艺复兴后产生的思潮,都是“意识形态”。“意识形态”是一种在中世纪后被政治化宗教、世俗化宗教的结果。它起源于诺斯提派,起源于人对人的知识论的追求。
长话短说,我从研究共产党社会为什么没有学术研究,只有政治统帅一切,这和“意识形态化”有何关系开始,所有上述那些探究最开始让我十分困惑,最后发现,意识形态其实是十分简单的问题,即意识形态之所产生在政教分离后的十八世纪末期,因为它取代的是教条的神学,所以它其实是一种基督教神学式思想的世俗化。为此,它是基督教社会特有的世俗化产物,是西化带到中国社会的。此前世界没有意识形态问题,传统东方文化没有意识形态问题。而这个问题之所以严重因为它可能导致党国社会。

2018年11月7日 星期三

谈当代社会民主制及如何透视台湾大选

一,民主社会、人类社会依然面临巨大的危险

一个地区的大选不仅影响到时下,而且影响到该地区的未来;大的地区及国度的选举甚至会影响到国家之间乃至世界形势的和平安定、历史走向;因此如何观察、透视,思索一个地区的选举走向,不仅是面对现实的人们的一个重要题目,而且是一位学者反省历史,治学的重要题目。
对于后者,经历了二次世界大战后,德国及国际学界对于这次灾难的反省思索,首先就是对魏玛共和国的失败的原因,即曾经存在的德国民主制失败的原因的探究。因为希特勒是德国选民民主选出来的,德国民主制的失败导致了死亡七千万人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导致了对几百万犹太人的种族灭绝。而仔细思索,人们甚至会进一步发现,最近一百年的历史,各国的灾难、世界的动荡都或是由于对于“民主制”的异类诠释直接剥夺了民众的民主权利,或是由于在实行中诱惑、侵蚀、背离而最后导致社会走向变成一小部分人控制权力。在前者最典型的例子是共产党说的所谓民主集中制,共产党及其领袖代表了真理,代表了民主。在后者的例子是意大利法西斯和德国纳粹的上台。事实上通过选举没有走向民主,甚至后退的例子在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后依然不断发生,例如伊朗、土耳其以及很多中东国家、东南亚国家,都是一种操纵选举,迫使选民无法公正选举,甚至也不能够保障民众的直接选举权不可触动的神圣性。这种倾向甚至在今天的美国及欧洲也能够再次清楚地看到。为此,德国前任总统高克,现任总统施泰因迈尔,议长拉默尔特最近都一再强调,在今天民主制未来发展的走向依然是非常不明确,它仍然面临巨大的危险。事实上,最近几年发生的百年来最大的难民潮说明,民主制依然和上个世纪二十年代、三十年代一样,面临巨大的危险。因此如何透视、思索最近即将举行的美国中期选举,台湾地方选举真的是一个非常值得讨论思索的题目!
孔子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观察透视选举,思考选举问题,当然一定如此。这个远虑和近忧问题,能够给你考虑问题,进行选择设立一些参照系,让您在茫茫大海中免于迷失。

2018年11月1日 星期四

韓國瑜應該更理直氣壯地拒斥台灣社會的意識形態化

韓國瑜先生在選舉中提出抵抗社會意識形態化,泛政治化的建議,我認為這切中了百年來所謂現代社會的要害問題。
研究十九世紀後世界發生的災難及走向的思想家們稱二十世紀是意識形態的世紀,後來由此更進一步看到,稱這一百年是極權主義的世紀更為確切。這個不斷深化的研究說明,意識形態問題和上個世紀造成將近兩億人犧牲的世界大戰,極權主義專制,各類和反人類罪聯繫在一起的族群滅絕問題緊密相連。為此,這個研究讓人們看到,在民主社會製造混亂,甚至導致民主社會崩潰的是“意識形態化”及其造成的對立及氾濫;在極權主義專制的共產黨社會的特點則是徹底的意識形態化。
“意識形態化”是黨國社會的特點,“徹底的意識形態化”則是黨國社會極端化後的一黨專制的党文化的特點。
所以對於任何一個民主社會都必須警惕“意識形態”問題,以及由此而來的泛政治化,政治主導一切帶來的對於民主制的破壞乃至毀滅。
意識形態帶來的對於社會的破壞中國人曾經經歷過兩次,第一次是上個世紀北伐戰爭前的國民黨,他們利用引入的西方的意識形態徹底破壞了中國社會的傳統結構,而在中國建立了黨國社會。第二次是上個世紀的五十年代前國民黨的失敗,他們敗給了比自己更為徹底和極端的意識形態化的共產黨。
現在的臺灣,事實上正在經歷這個產生於二百年前,西方政教分離後的意識形態問題對於華人社會的第三次紛擾和敗壞。對於意識形態問題的產生及其負面影響問題有興趣希望更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