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21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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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律-哭王凌兄西去(修訂稿)


哭王凌兄西去

(由原來打油修訂為律詩)

海天愁思正茫茫——一〇年在滑铁卢古战场

八月二十四号,王凌兄驾鹤西去,一生五十五年的挚交,知音、知己!三号的信件,还相约未来,不想如此一别……高山流水从此不再,斯是人生痛彻心肺!

2020年8月21日 星期五

除障去齒二首

去齒

求醫問病齒先行,

方覺無齒已正名,

早歲心存除瘴志,

未料光景是餘生。

 (右圖:2018年4月13除瘴存照


除瘴

去齿老来除目瘴,

凌云健笔意纵横,

习文耕理过生半,

始觉如今有此成。

(右圖:2020年8月20除瘴日存照


2020年8月18日 星期二

《傾向》出版社在臺灣出版的《策蘭詩選》德漢對照本意味著什麼?

這本“德漢”對照題為《策蘭詩選》才是名副其實的“詩選”。如果只是策蘭詩翻譯的中文文字,那必須題為《策蘭詩漢語解釋選》。這就好像時下《詩經今譯》和《詩經》不是一種東西一樣。

翻譯不過是一種再解釋,就好像交響樂用語言解釋,就不是交響樂了一樣,即便使用語音模仿那也不是交響樂。可這玩意兒用到詩歌上,不但沒人想,反而氾濫且假作真來真亦假一百年。如果詩歌是語言的“藝術”,那離了語言載體,還何談藝術!

居然有人用七律來翻譯外文詩歌,也有用中文寫十四行且稱之為“詩”的,如果是調侃式的沾沾自喜不僅情有可原,也還有些智慧的愉悅,可如果認了真,那就變味兒,說明了自己對語言藝術還無感。可不幸的是,一位最近去世的,學英文的,還被譽為大詩人的人,一輩子從事的竟然就是這種幼兒遊戲。

這常識的謬誤,很多看來細微瑣碎的謬誤,影響到的卻是文化的根本!

單從這點說,這本由《傾向》出版社在臺灣出版的《策蘭詩選》就非常值得推薦,它不僅有詩歌意義,而且有很深的、歷史性的文化意義!它應該既是一面鏡子,也是一塊里程碑!

2020.8.18


2020年8月11日 星期二

什麼叫戲比天大與德藝雙馨-小麟童楊建忠先生《追韓信》片段



這個帖曾經跟帖在另一個視頻片段上,為表示我對楊先生的崇敬也貼在這裡。
我曾經寫過“文革之後無京劇”,認為一甲子前進入京劇的末世,楊先生這段錄像竟然是在2013年,距我們如此之近,這讓我深感,可謂是末世絕音。由此,我也更感激楊先生,他竟然在七十五歲呈現出如此的藝術,留下的不僅是錄像,更是人生及其追求和藝術的楷模教育。他讓後人知道何為文化感覺,何為文化命脈,何為傳統文化釀成的藝術!
“末世多輕薄,驕代好浮華”,誰不懂這兩句詩的含義,對比楊先生的唱念做打,演出的投入,再看當代舞台上的京劇,就明白了!
當然,錯不完全在演員,而在於時代及社會,它灌輸扭曲了你的文化及審美感覺。然而,如果有對比卻走不出來,自甘且沈醉於此,那就是無能,乃至輕薄,逼人說出令人不齒!

兩個月前的帖如下:
這是拿命演戲啊!!高山仰之!!
絕對正宗麒派!麒派像所有的流派一樣,已經讓陳少雲們蹂躪得不像樣子了,楊先生這樣的麒派不紅,天不容!
唱做俱佳,尤其是竟然七十五歲,簡直是不可想象,這表演真的是有生命危險!
楊先生是在為觀眾,為藝術,為後人,也為自己一輩子的努力而拼了命了!
感謝樓主,讓這樣的錄像登上YouTube,讓更多的人看到!
——這才是傳統京劇及藝人!

2020年8月9日 星期日

忆何维凌及那个年代(上、下)

1.

我可以说是何维凌相当熟识的朋友,因为我们相识于七十年代初,来往到八十年代中期,交往时几乎是无话不谈。为此,半年前一位友人告诉我,在何维凌去世二十五年后,香港新出版了一本何维凌生前的文集。另一位也认识何维凌的老友则来信告诉我他写了回忆的文字,并且说,他从和我的交往中感到,与我对其他六六年以前的大学生的看法相比,我对何维凌是另眼相看的,并且问我,是否我的确觉得何维凌是个人才。我回信告他,其一,这个另眼,只是相对于那批大学生中的别的人而已。因为那批大学生绝大多数知识框架和精神都已经被“真理部”彻底改造,基本上都不堪看、不堪与言,而何维凌居然还能来往,但是也不过仅此而已。
其二说他是人才,当然细想也说得过去,因为把他和陈一谘、金观涛们比,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后者如我前所言,根本不能对话,因为几乎没有阅读能力、研究能力,也就是既无学养又无思想,他们二十岁前受的教育造成了终生没有改变和进步。而何维凌却不一样,他不仅可以和那时我们那些带有强烈反叛倾向的中学生对话,而且也还是在不断地有变化。可能这就是区别吧。这就是说,他还没有彻底丧失掉人生与来的基本敏感,针刺到肉,还有一定的正常社会的反应,而不是那类彻头彻尾的真理部后代的革命性的迂腐反应。
我这样说绝对不是苛刻,因为在我们这两代人来说,文化大革命中期后感到自己政治上的困惑及压力束缚是容易的,而感到精神上的内在的禁锢,无法容忍则更为根本,且不仅需要智力和感觉,也需要生活的勇气。而这就是我们那批老中学生中的反叛的原因,我们感到的不仅是政治,而且更强烈地感到的是在思想方法和精神上受到的欺骗,感到过去不仅被欺骗,而且自欺欺人,为此对自己,对社会,甚至对世界产生了一个巨大的怀疑。说到底就是,过去的一切已经不能够满足自己,一定要挣脱它、抛弃它。而这种反叛,在当时的大学生中基本上已经荡然无存。我想,金观涛们,乃至陈一谘、陈子明们是不会否认这一点的。而这就是我们之间最根本的区别。
这样的反叛是根本性的,是一个有感觉的人的必然的结果。可在那批老大学生,以及在我们这代中学生的大多数人中,对于表面的、政治上的窒息,即明确地对专制有强烈地反抗感觉的就已经不多,而在精神上内在地对自己的被异化感到厌恶和痛苦的就更少了。

2.

谈到评价何维凌,我当然同时也审视自己。
我其实是远比那两位朋友认识何维凌更早,也和何维凌更熟识。那两位朋友都是在八十年代中期后,在所谓改革潮流中认识何维凌的,而我则是在七十年代初期。
七十年代初期,他经常来我这儿。我住的灵境胡同九十七号的小屋,因为交通方便,来往经过西单的人,三教九流,无论是买东西还是到西城办事,都顺脚到我那里一叙。可“观察渗透着理论”,人对人的评价大约就更是如此。观察评价一个人不仅渗透着思想理论的倾向而且很多时候更是夹杂着个人感情,甚至对评价对象的扬或抑,都和评价者个人紧密关联。捧对方,还是贬对方很多时候都和评价者对自己的褒贬相关。就此来说,人其实真的是很可怜的动物。
为此,我对何维凌的看法,我常常问自己是否也是如此。因为我本来对六六年以前的那代大学生极为看低,认为那代

2020年7月29日 星期三

李金棠 坐宫 片段



“嚴謹、韻味純正”,樓主所評,極為懇切!拜謝樓主!



北京人愛說,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能夠禁得住溜、禁得住看、禁得住聽的才是有真本事的人!這樣的人不多!李先生的藝術不僅放的住,而且是越久越出彩,越顯出其醇厚!!
倒退三十年聽可能只會覺得好,現在聽,驚為天人!再過三十年聽,必成人間仙音!!
一個藝術家能夠如此,夫何以求!!而這,再多的宣傳、哄抬,再長久的冷遇,也無法改變一個人的藝術被人們接受的程度!

“嚴謹、韻味純正”,樓主所評,極為懇切!拜謝樓主!
北京人愛說,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能夠禁得住溜、禁得住看、禁得住聽的才是有真本事的人!這樣的人不多!李先生的藝術不僅放的住,而且是越久越出彩,越顯出其醇厚!!
倒退三十年聽可能只會覺得好,現在聽,驚為天人!再過三十年聽,必成人間仙音!!
一個藝術家能夠如此,夫何以求!!而這,再多的宣傳、哄抬,再長久的冷遇,也無法改變一個人的藝術被人們接受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