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科學哲學家,啟蒙思想的當代繼承人卡爾·波普(1902-1994)曾經不止一次地強調,和極權主義社會相比,民主社會最根本的特質是,它能夠逐漸調製自己,糾正自己,慢慢地變好。但是極權主義社會,即共產黨國家的社會卻是一個惡質的社會,它沒有能力調整自己,克服自身存在的問題。
波普的這個論斷,在過去一百年的歷史中已經不是一個假設性的命題,而成為一個經驗命題。因為過去一個世紀,或者說自從有共產黨政權以來,沒有一個共產黨國家曾經具有糾錯的能力,使得自己以及這個社會逐漸走向民主,變成一個能夠平和地寬容、互容,不斷地糾正自己,順利演化、不斷進步的社會。這也就是說,共產黨社會沒有能力把自身變成為不再是非黑即白、只是憑藉鎮壓迫害來對待不同意見及那些要求以不同方式生活的人的社會。改變共產黨社會的方法,過去百年來的經驗事實只有一個,那就是徹底摒棄它、推翻它。
這個命題導致另外一個論斷,即共產黨社會是一個癌變的社會,共產黨國家是國際社會、人類機體上的癌!
這個論斷由於人類從一九一七年出現極權主義開始,經歷了共產黨、法西斯和納粹三個極權主義、兩次世界大戰及近半個世紀的冷戰,死於戰爭及迫害的有上億人,因此也幾乎可以說是已經成為了公認的論斷。
在過去半個多世紀,對於共產黨社會為什麼是人類機體上的癌,前輩學者,以及時下經歷過共產黨社會的東歐各國的學者及民眾對此或者曾經有過、或者依然在進行詳細的討論及爭論。但是,在時下,在德國及東歐各國,這可以說也已經是個大多數人接受了的、定論,甚至試圖制定法律清理、它規範的事情。
人們之所以用“癌變”來指謂共產黨社會,一是因為迄今為止,它幾乎和人體的癌症一樣,除了手術割治——徹底切除,即推翻它、摒棄它外,還沒有能夠找到徹底治愈這個社會的方法及可能。但是它同時也還有另外一層更深的含義,也就是因為在其內部乃至外部國際社會,一切以往曾經存在的人類社會的規範和倫理對共產黨政權都不再起作用,這個社會內部無論整體、單位、細胞個體,以及其機制都產生了“癌”變。
共產黨社會是個“非法”的社會,在道理上一定如此,在現實上也處處證明了的確如此,但是,人們,尤其是曾經在那個社會生活過的人,和極權主義社會,說白了和共產黨政府打過交道,做過交易的人,在沒有直接受到迫害、嘗到惡果以前,卻永遠不願接受這個現實。因為這不僅意味著否定共產黨,也意味著對自己的否定,意味著承認自己已經有了癌變,並且意味著要放棄可能在共產黨那裡得到的好處。所以東西德在統一後為這個命題爭論了二十多年,近年來才終於被絕大多數人接受,因為只有接受它,一切才能夠自洽,不接受它會導致很多矛盾,要找很多藉口來迴避這個結論。
但是,儘管對待歷史已經如此,對待現實一些人卻還是不願主動、積極地接受的它,因為接受它,意味著曾經以及現實中和共產黨國家打交道、牟利的人,在品質上、智力上被置於光天化日之下,要受到懷疑。這究竟還是不讓人感到舒服的事情。
不接受共產黨國家是個非法國家,共產黨社會是癌變的社會的人,說不出道理,但是就是不願意承認,如此在談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其方法就只能夠是環顧左右而言其它,或者更甚者,或杜撰或捕風捉影、指東說西,以此來製造、利用并散佈對共產黨改變的幻想。……究其更根本的原因是因為共產黨還沒有“直接”迫害到他們,甚或由於共產黨在利用他們的綏靖和支持,放利給他們,來鞏固對其它幾千萬人、十幾億人的專制及迫害,而使他們還能從共產黨那裡獲利。
這應該是對於這個癌的危害,國際社會,以及很多民眾還沒有認識到它的嚴重性及廣泛性的很重要的原因。得過且過乃至利用共產黨的統治,利用共產黨拉一派打一派,利用共產黨為了統治的對外開放,以及利用共產黨內部的矛盾為自己牟利——殊不知,這一定是飲鴆止渴,自欺欺人,最後一定是害人害己!
2.“武漢病毒”是政治上“癌變中國”的必然結果
最初用癌變來形容共產黨國家及社會的性質可說是很“刺目”的說法,但是儘管如此,卻還是沒有讓人感到共產黨極權主義國家對人類及國際社會的危害的嚴重程度。人們依然低估了他們的危害。因為誠如前面筆者所說,共產黨國家是“非法”國家,無法無天,無人類任何倫理道德底線,而這就註定了用常規思維永遠無法想象出來他們究竟有多壞!
例如,如果不是多處有白紙黑字的記錄,以及多次有人親自聽到,誰能夠相信,一個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我們不怕原子戰爭死幾億人”;“殺他個二十萬,安定二十年”?但是這樣的“話”,共產黨人不僅說到而且做到,甚至是一做、再做、三做。所以共產黨的存在不僅非“法”,而且其存在的行為常常超出人的想象,“非人所為”,不是正常人所能夠估計到的。
所以儘管人們說共產黨政權,共產黨國家是人類社會的癌,但是還是有意無意地漠視或低估了它的危害。
現在,二〇二〇年,“武漢病毒”在中國的發生、氾濫過程,在世界各地的無法阻止的蔓延,卻讓這個百年來的說法,共產黨是人類機體上的癌,一下子讓更多的人,有了更具體、更深刻的體會。這個政治上的“癌變”,帶來了百年來最嚴重的,甚至可說是史無前例的嚴重威脅到世界的生物上的結果——“武漢病毒”。它讓人們對於共產黨政權是人類機體上的癌有了更深刻、更直接、更具體,甚至可說是生死攸關的體會。
比起在政治上的無視人間法紀、倫理道德,政治上的滅絕族群、世界大戰、用槍炮鎮壓手無寸鐵的民眾,共產黨政權對於天災、疾病的態度更令人發指。因而他所奉行的一黨為大在對待民眾生命、天地自然的態度及做法上,讓人們更清楚地看清楚他的“非法”性、“非人性”!
自從人類形成社會存在以來,天災、疾病乃至人禍從來沒斷過,但是共產黨國家對於天災、疾病及人禍的處理卻是空前絕後地顯示了它的獨特特點——無視人類倫理道德,無視一切最基本的天地自然規範的本質。
除了共產黨等極權主義國家,古今中外歷史上,尤其是當代,幾乎沒有一個國家和地區,在發生天災、疾病乃至人禍等直接大規模地危及人的生命的時候,不以拯救人的生命為最高原則,以政治、經濟等考慮為隸屬問題,或者根本就暫時不考慮這些問題,而以救人為主。然而在這樣的時候,唯有共產黨還是以一黨的政治利益高於一切,以救人等疫情讓位於政治考量!
難道這會不是一個人神共誅之的政權?
救治人的生命為第一位,則必定會讓關於真相的信息透明、流通,讓不同的人及部門地區最迅速地得到這一切的信息,以保證及時正確的對策。
在對抗瘟疫中,由於它涉及的是地區、國家乃至全球的安全,因此沒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敢於封鎖信息,甚至偽造信息。唯有共產黨在這樣的時刻,依然堅持一黨為大,凡是不符合一黨專制的信息,即如“殺他個二十萬,安定二十年”那樣,格殺勿論!一概加以封鎖!
數字、信息要服從黨的領導,要以政治考量為先——誰能夠否認共產黨黨社會的數字、信息的這一特點?
這難道是一個人間社會應該存在的政權及國家?
救治人的方法應該服從醫學要求,對抗瘟疫是要保護人及人的存在,因此一定要以人為第一考率,這包括所有的個人、地區及群體,當然也包括那些被感染的人及其家屬和地區,包括對於受到武漢病毒影響的各個國家。但是沒有人敢於保證,在中國施行所謂抗疫的時候,還不曾採用過、未來也不會採取像《卡桑德拉大橋》電影中的措施——用物理手段來隔離、消滅有疫情的地區及人。但是迄今為止的事實卻有理由讓人相信,在對抗疫情的做法上,共產黨政權依然如故地是,符合共產黨領導的才會採取,對於不符合、危害到共產黨統治的,他肯定會不擇手段地去做。
誰能夠保證疫情的發展,對抗疫情的做法及需要,會永遠有利於共產黨的統治?!
如果在遇到對共產黨不利的情況時,你不能夠擔保為了世界性的人的生命問題,人類社會的現實與未來問題,共產黨能夠遵守公德、公共秩序法律,那麼對於這樣一個政治存在體,難道你不應該時刻警惕,並且仔細思索研究,一旦碰到它無法無天的時候,究竟應該怎麼辦?
必須認清它!如何防患於未然?如何除患於一旦它出現?這據是“武漢病毒”再次給我們提出來的嚴峻的問題。共產黨政權的存在,難道不是人類機體上的癌,它難道會永遠不發作?
到時下為止,從去年十一月發現第一個病例,到一月三號秘密通知美國,再到一月二十三號武漢封城,在到歐洲美國的疫情已經如中國一樣嚴重,這事態的發展,哪一件實事沒有證明“共產黨的存在是人類機體上的癌”的描述?
其實,這最近幾個月中國共產黨政府的所作所為沒有任何新的,和他們的歷史相比更為過分的舉動:
如二一年成立后的共產黨集團之所為,如四九年後的共產黨政權之所行,如五七年、六六年、八九年的政治事件,亦如一九五九年三月十號拉薩、七五年七月二十九號後的雲南沙甸、二〇〇九年七月五號烏魯木齊的鎮壓事件……,亦如在每天每日中的大大小小的事件……;
亦如一九一七年後發生在布爾什維克的蘇聯、一九二一年後發生在意大利、三十年代後發生在德國、冷戰後發生在東歐的很多大的事件,日常生活事件一樣;
共產黨展示的不過是他們不變的“非法”、“非人性”的本質,共產黨是人類機體上的癌,它如人體中的癌,雖然寄生於人類社會,但是它從事的永遠是“反人類”,所以究其本質,共產黨是個“反人類”集團,它朝向及犯下的是“反人類罪”。
3.關於共產黨的本質、“癌變”基因的本質——反人類罪
“反人類罪”是因為極權主義的出現,在二次大戰後,人類為了解決、制止、審判極權主義集團的罪行,被動地認識到的。他們為此建立了聯合國、試圖在國際社會中建立普遍的法制,確立了普世人權原則、並且第一次成立法庭並且進行了專門對反人類罪的審判——紐倫堡審判。在一九八九年後,人類對此的認識越來越普遍、清楚,反人類罪的問題也越來越引起世界的關切。
“反人類罪”究其根本就是:一個族群、一黨的利益高於其它群體及人類的生存準則,為維護自己的利益可以肆無忌憚地迫害其它族群及個人。說到底,反人類罪反對的就是“一黨、一個集團的一體化的極權專政”。而“非法”、“非人性”的本質也正是“反人類”。
反人類罪曾經因為階級屠殺、種族屠殺、思想屠殺而讓世界被迫地關注到它存在的嚴酷現實。儘管在過去半個世紀,這種關注在冷戰的時候,一些有智之士甚至試圖更為積極地進行防禦。但是,現在
看來人們對它的認識依然遠遠不夠。
到六十年代初期后,甚至如阿倫特那樣的被稱為所謂極權主義問題專家的人竟然公開認為,共產黨已經不再是極權主義的,不再是傳統意義的共產黨了。到六十年代末期,人們更居然認為,是可以和建立在反人類罪基礎上的國家及集團和平共處。這樣的說法及做法潛在的含義是:只有當這個集團主動進攻及實施迫害的時候才會犯下罪行。這說明人們還是沒有認識到“人類機體上的癌”,“癌的存在”,的真正含義。它的“存在”就是“進攻”及“危害”!
這樣的麻痺自己的看法其實在三十年代就曾經有過,那時以為納粹希特勒如果進攻蘇聯是甚至可以合作、利用,對西方無害。雖然經歷了第二次世界大戰,但是人們並沒有接受教訓。而正是在這個前提下,出現了六十年代的“緩和”,公開地以為共產黨集團一百年也不會滅亡,人類必須學會和他們“和平共處”,這種貌似有利於人類共存的綏靖。
犧牲了幾千萬人性命的人類居然依然認為,共產黨可以和平演變。這種綏靖看法,甚至讓最強硬的東歐及西歐反共者感到束手無策!這說明,共產黨是人類機體上的癌,雖然已經被大多數人接受,但是這個說法其實并沒有引起人們足夠的重視和思索。
如果你認為共產黨是人類機體上的癌,那麼它的存在就是對人類機體的危害、威脅!它無時無刻不再侵蝕、破壞人類的存在,國際社會的正常秩序。為此,你也就無法對它綏靖,長期和它和平共處!
癌,既然稱為“癌”,就是一種惡性的腫瘤,就意味著一定會發作,徹底地擊毀人類機體!如果能夠長期和平共處,它就不再是癌,而是良性腫瘤。
共產黨集團是人類機體上的“癌”,意味著無時無刻、無處不在地不能夠和他和平相處、對它“綏靖”!
共產黨是人類機體上的癌意味著,任何和它的交道,如果沒有必要的藥物或其它手段不斷地遏制它,而是隨意地營養它、利用它,那就是典型的養癰遺患,養惡性之癰必致千秋萬代惡患!那就是間接地犯罪!
共產黨是人類機體上的癌!歷史和現實再次告訴我們——這個“癌”的表現形式是多種多樣的。它不一定要發炎、發燒、大出血,它每日每夜地存在那裡就是在癌變人類機體,就是一種對人類機體最根本性的。致命性的進攻及危害!
4.無時不刻地不在擴散的癌症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它的這一特點,在最早的年代並不是很顯著,因為一百年前它發生的初期,它是在人類社會的邊緣,經濟上較為落後的地區,如俄國以及後來的中國等國家及地區發生發展的。這樣的癌,猶如身體末端的癌,讓人感到似乎可以通過切除,通過冷戰,以及“化療”,即各種封鎖性、威脅性的方法可以遏制它在局部地區的擴散,遏制它通向身體其它各個部位,尤其似乎那些帶有主動脈特征的經濟發展重地。然而,如果卻由於這個過程,人們大意了,忘記如果你主動地把它們和主動脈、主要器官聯繫在一起,即如發生於上世紀七十年代初期後、緩和時期開始的密切經濟聯繫及合作,即如中國八十年代後西方資本的大舉進入及合作,那發生變化的結果就一定和一百年前,二十年代的經濟蕭條期的合作,半個世紀前,冷戰時期的合作截然不同了。這個合作帶來的一定是人類機體的徹底的改變——風雨飄搖、危機四伏,面臨生死危境。
對此,西方竟然是沒有意識到,即使是對共產黨最有警惕的德國的默克爾總理的政府也是如此。他們並不清楚,不只是危險永遠存在在共產黨國家自己的地區,而是每天共產黨社會都在危害著世界性的一般社會。你投資的每一分錢,你賺的每一分錢,分給共產黨社會的每一分紅利,每一點技術,每一分資本,都是對於西方及人類社會的侵蝕及危害!它不是潛藏、積存在那裡,而是立即就有危害!因為它對於國內國外的非法行為、非人性行為,一定不會沒有負面作用,如果沒有,就不能夠稱為“非法”和“非人性”了。而這就是,既然共產黨是人類機體上的癌,那麼即如人體之癌,如果你沒有相應的治療及限制它的措施,它每時每刻都在擴散、擴展。至於這個癌擴散到骨髓、還是肺,亦或是大腦,那的確要看很多偶然因素。
而這就讓我們看到,這一次以武漢病毒的形式,在整個人類的機體上的擴散發作,堪稱是共產黨作為“人類機體上的癌”的一次非常具體的發作。人們切莫小看它,這個發作已經如在生物體的癌在人體上的發作一樣,如今它擴散到了人類機體的各個部位,它讓人類的機體已經直接面臨的是生死問題。
在這種意義上,它比希特勒發動的二次世界大戰,對於人類社會產生的震撼打擊肯定還要打。因為單只這一個月,歐洲社會、美國美洲都已經停擺,而且疫情還有進一步擴大的趨勢。人們可以設想:
今天七十多億地球人口,一旦社會徹底停擺,能生存下來的人有多少?
這個疫情,一旦徹底地侵襲到運輸及基本的生活用品的生產領域,基本的能源領域,這個世界如何能夠繼續生存?
這個疫情,一旦讓政府,以及媒體、信息部門停擺,這世界又如何不混亂?
……
世界的毀滅已經不只是“可能”,而更是就在眼前。現在的形勢和打世界大戰不同,人類已經不能夠完全靠自己的能力來抵抗“武漢病毒”,在很大程度上是在靠運氣。如果稍微不運氣,就會陷入深淵。
檢索這一切,人們就會清楚地看到,這一次疫情的發生、發展,及無法預料未來如何,全因為這世界有一個不依“同一的規則”出牌,不依“同一的倫理道德”行事,不依“客觀的生物及醫學要求”對抗疫情的“國家”、地區。
在這個由於現代技術、現代經濟發展的要求已經結成一體的人類世界,如何能夠承受這樣一個以一黨、一個集團的利益高於其它一切的存在體,存在在人類機體的主動脈,擴散向全身的“惡性腫瘤”——癌的存在!
在個體人身上存在的癌症的“惡作用”是反人體,在人類機體上的癌症的存在則是“反人類”!時下的疫情讓人們看到,只要這個癌症集團——堅持一黨專政高於一切的共產黨集團存在,人類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如果人類不能夠有效地治愈這個尚且局部存在的癌症,至少限制、控制這個癌症集團,那麼這個世界不僅會有傳統性質的災難——疾病、大大小小的包括核電站問題的工業事故,以及環境污染及戰爭的發生,而且將會有很多人想不到的災難性的變異事故在前面等著我們!
這不是推測,而是現實!
生物上的“武漢病毒”是“癌變中國”的產物;“癌變中國”不僅是現代化、西化的產物,而且正是西方從危機中拯救了共產黨、維持並且發展了它的存在,使它有今天,也有了產生病毒,并且迅速而無法遏制地擴散向世界的能力,究其這個世界的變化及災難的原因,和百年來的災難一樣——歸根到底在於極權主義的產生。
全球化、西化不斷地產生新的不同形式的極權主義……這病毒、疫情再次告訴我們,極權主義的世紀、意識形態的世紀,依然沒有過去,還在繼續!
二百年前西方社會遺留給我們的問題,沒有變!
我們必須比冷戰時期更為嚴肅、充滿危機感地對待這一切!
“武漢病毒”告訴我們:留給我們,可以舒服地思索、探討這一切的日子真的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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