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4日 星期二

造神和造聖(2018)

最近很有一些人在批评习近平的造神运动。这习近平的造神让人们看到的是,完全是在按照当年毛泽东,乃至斯大林的造神的道路及方法,竟然是毫无一点创造力。
毫无创造力,我是理解的,因为罐里养王八,一代不如一代,一定会如此!习近平受的教育、一生的经历,读过几本书,有何学识,我和他是同代人,太熟悉了。
在那个封闭的时代,没有几本书的时代,在那个政治统帅一切的时代,指鹿为马的时代,他求知年代得到的学识,可想而知。
毫无创造力、无知并不可笑,可笑的是不知自己的无知。在成年以后能够了解到更多的世界事物及知识的时候,还看不到自己的无知、还卖弄,而这就不仅贻笑大方,而且一定会在现实及政治上有同样的表现——不知道自己无论经历还是学识甚至无法和毛泽东相比,却居然还亦步亦趋地使用毛泽东的一切手法。
如此,毛泽东、斯大林的造神,让人感到这个枭雄可怕的野心,毫无束缚、深不可测的残暴,可习近平的造神让人感到的是可笑,是不自量力,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仅此而已!
然而,无独有偶,这个时代不仅有这类的林中称王,还竟然有草丛中称圣。这真的是同一个时代的两种产物,一块劣币的两面。朝中有人称神,朝外没条件称神,却也有人在造圣。而匪夷所思的是,造圣的人是一方面振振有词地抨击造神,另一方面在用同样的方法奉圣。如果人们想到造神的人还拥有一些权力及资源,拥有一些庙堂,而造圣的人却不过是把野葬岗子当庙,乱鸦寒螿鼓噪,更為可悲!。
细想这两个现象你就会发现,造神和造圣是一个模子两种材料、两个时空的产物,表面现象不一,其实其本质及丑陋是一样的。就因为它们类似,所以称神愚蠢、反历史而动,奉圣则可说是荒谬变态,自欺欺人的自慰!
神是不需要造的,因为他自能够产生神迹,自能够高出当时的时空,自能够带来你想不到的形式及现象。需要造的都是俗人、俗物,一些不知深浅的人。
古人死后的确有被盖庙奉奠、奉典,可那都是些有学有识、有品有德的人,如韩愈,苏轼为潮州韩文公庙撰写的碑文曰:“独韩文公起布衣,谈笑而麾之,天下靡然从公,复归于正,盖三百年于此矣。”
韩文公,“文起八代之衰,而道济天下之溺;忠犯人主之怒,而勇夺三军之帅:此岂非参天地,关盛衰,浩然而独存者乎?”
这样的人被民众,被大学者如苏轼尊奉、称圣,在这样的人的面前、身后,尔等何德何能竟敢随便称“圣”?就凭那“三百年殖民地论”、“我没有敌人”论,就凭那前不知中国文化传统,后不知西方当代思想历史,就凭那一堆在真理部培育下的“马列美学”垃圾文字?……那叫不知耻,不知天多高地多厚。异议人士胡平在评遇罗克的时候曾经漏出一句实话:不是他多高大,而是那个时代的人渺小。然而这个奉圣,却岂但是渺小,而根本就是不入流。它让人看到的是一个不入流的,彻底被极权专制,被真理部癌变了的时代及社会、文化,以及不知一般文化,一般人性为何物的两代人!
老老实实地描述出那位算了自己性命的获奖者在这个社会中的相对作用,以及他的狡猾机智之处和他的聪明被社会扭曲的悲剧;他如何能够欺骗中共政府及世界,而又如何无法逃脱中共的残酷迫害及人生的陷阱的悲剧,尚能够让他留下些积极的东西。可称圣,以及无知地对他的吹捧,继续把他作为谋求自己政治利益的“政治工具”,那毁灭的是他们的“圣”,证明的是吹捧者的无知、无耻及别有用心。而这也就是胡平的那句话,自己的渺小,时代的渺小。在我看,它甚至可说是卑劣。
把一个猢狲放到庙里当圣,奉拜的人一定是宵小,一定是如此!
造神和称圣,是典型的真理部后代的脑软化产生的孪生物。在抨击习近平造神的时候,不要看不到它的孪生兄弟,那些不过是阴差阳错地没有爬上习近平乘坐的权力之船,坐上习近平们的座位的所谓异议人士的文化表现。

2018.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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