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4日 星期一

不肯軟化的腸胃之二——未曾軟化的大腦

汝來歐洲、滯留於此,如此言論,豈非在此裝相、嘩眾取寵乎?
2.
“已矣乎!寓形宇内复几时?曷不委心任去留?胡为乎遑遑欲何之?”汝來歐洲、滯留於此,如此言論,豈非裝相、嘩眾取寵乎?

非也!

我的大腦似乎還是可以說和腸胃一樣,不肯軟化!

每個人有每個人到歐洲的想法,不一而是。
我是因為要想了解為何共產黨出自德國、出自歐洲,為何百年來災難,世界大戰、種族、階級大屠殺,毀滅異種文化始自歐洲。我是為了求知!
每個人有每個人留在歐洲的原因,不能以己度人。
我是因為被共產黨政府吊銷護照,不能夠回去,回不去。我是因為無奈!

為此,兩個痛苦始終伴隨著我:
其一,父母在、不遠遊,我未能夠在母親前盡孝,讓母親孤獨地西去,留下我永遠的痛苦!
其二,人應該生活在母語環境中,因為人的感覺本是非常細緻微妙,如果只能夠粗線條生存,那一定讓你感到生活失去了太多的內容。我時常碰到這樣的痛苦。
我當然知道,林黛玉有著特殊機巧的小性兒,而焦大卻沒有。所以我的痛苦是我的痛苦,“嚶其鳴矣、求其友聲”,我所談的是給有這類感覺的人談的,不強求別的人,而這就讓我更加熱愛我祖輩給我的文化。因為它告訴人的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卻沒有“我的信仰及文化正確,天下非我族類,都是‘妖魔鬼怪’”!
——如此聯想,東方至多是不喜歡、不適應,甚至拉稀;但是沒有想過,乃至於真的去發明一種抗生素,用馬三立的話說,讓不適應的這個族群,連干的也不拉了。(注:馬三立相聲,說大夫靈驗,吃了他的藥,不但治好了拉稀,連乾的也不拉了。

這不是笑話,在德國真的有一次吃抗生素吃的大便不了,只好再吃抗抗生素化解!——這慘痛的經驗孕育著深刻的哲學思想——東西方對人,對人與自然的關係的不同理解。

2019.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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