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風騷數百年”,這一百年曾經有幾位政治領導人的演講成為歷史性的標誌,例如肯尼迪、里根在柏林墻前的演講。美國總統小布什到德國議會演講的時候,非常希望自己能夠講出記載到歷史上的言論,但是他沒有做到。那不是容易做到的,要做到這點,要講出這樣雋永的話要有修養、眼界、學識,要“參天地之氣、關盛衰之運”,一句話,要有浩然之氣。它不是求而能得,而是自然的流露。所以小布什的演講沒有如預期留下,而隨風而去。
最近二十年政治人物發表的具有歷史性的意義的演講我認為有幾篇,而這幾篇幾乎都是德國的領導人做的。默克爾的這篇演講可以如是評價。另外我想在這裡特別提到的兩篇則是德國總統勞2003年9月在南京大學的演講,及2018年12月7號德國總統施泰因邁爾在四川大學的演講。這兩個演講和現在默克爾總理這個演講一樣,發聾振聵。令人遺憾的是這兩個演講由於“西方中文媒體”的蛻化而被“人為”地淹沒在紛雜的信息中。儘管如此,我相信有一天,他們的光芒會被更多的人發現和看到。
現在,五月三十號默克爾總理在美國哈佛大學的這個演講,也是這樣一個絕對不會被人忘記的演講。它的內容涉及的不是一位普通的總理的經驗,而是記錄了一個人,一個政治人物在柏林墻崩潰之後對於過去一百年是如何反思的;什麼是百年來最大的難民潮中,人類的中流砥柱;以及一個處於歷史漩渦中,無邊的人生滄海中的個人,是如何面對的這一切的。
這個演講可謂這個時代的一個里程碑。
在這種意義上,我也要推薦臺灣高雄市長韓國瑜先生昨天,六月一號在臺北凱道上,四十萬民眾支持他競選總統的集會上的演講。它雖然還沒有達到本文提到的上述三個演講的高度,但是已經可以說是,它一定會被記載到臺灣民主發展史上,華人社會發展史上的文獻。如果小英總統一路走來的的文青文膽們,以及藍營師爺唐湘龍們還有汗顏的能力,就應該看到你們和韓國瑜之間存在的實實在在的差別。
凱道演講風雨中,凝結萬人天地間……,這個差距就是那個貫穿在言辭中的“文氣”,就是人之為人之求實求真的氣韻,就是浪濤中人和人之間單純真誠的聯繫!而這也就是蘇軾所說的,在人的共同體中的“參天地之氣、關盛衰之運”。
在這個意義上,我也推薦韓國瑜先生閱讀我提到的默克爾等這三位德國領導人的演講,我希望我們當代我們華人的領導人中,能夠也應該有自然地呵出的這種能夠響徹在歷史蒼穹中,世界上的思想音韻,希望他更上一層樓!
這裡我還要說,那個所謂習大大做夢都想講出點歷史性的話來。可是這根本是不可能的!歷史性的話絕對不是咬牙頓足,“假大空”就能夠得到的,歷史性的言辭一定是修養歷練而來,誰如果看不到這點,誰就是有眼無珠。在這個意義上誰是草包,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在這點上,韓國瑜在做人上有底蘊,是絕對有餡的包子,不是空心菜、草包!
政治評論家陳揮文常問大陸聽眾,你們為什麼關心我們臺灣事。為此,這裡我也要對韓國瑜先生說,因為中國文化是一種特殊的文化。你講的是中文,遵照的是傳統的炎黃子孫的生存倫理,你代表的自然就不只是兩千三百萬的臺灣民眾,我們都會因為認同自己的炎黃子孫身份而認同你。而這就讓我們,無論是在世界何處的華人,會對我們這個時代的同胞也有所期待!因為我們每個人的血液中都或多或少地存在著,由幾千年的歷史相傳,世世代代灌注的浩然之氣。
201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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